第18章

了贼心，想在张奇身上占便宜。

直到那天，张奇给哥哥送完午饭之后，外面飘着大雪，老板邀请张奇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下，老板对张奇实施强/奸。而张奇并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回到家后，他哭着对哥哥比划，却怎么也比划不清楚，不会说话，不识字，无法表达。

然后是第二次下大雪，工厂老板用同样的方法邀请张奇，张奇哭着不愿意去，张泽这才上心。但张泽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三次下雪，一位工友心疼张奇一个半大的孩子跟着他们受冻，提议张奇去车库，那边避风雪。谁知工厂老板也在车库，他再次对张奇实施强/奸，却被跟来给弟弟送热水的张泽看到。张泽之前坐牢就是因为打架，他本来就容易冲动行事，如今看到自己弟弟在被人侵犯，立刻拎着保温壶冲了上去，最后生生用保温壶把工厂老板打死了。

第三场雪还在下，张泽把老板的头用塑料袋包好，趁着深夜，把他扔到国道上，国道上很多大货车司机，碾过一个尸体就像度过了一个减速带。

张泽文化不高，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处理尸体的办法。然后他连夜带着弟弟去往火车站，准备离开这里。

但第三场雪下了整整一夜，火车停运，国道暂停行驶。铲雪作业车清理积雪时，发现了工厂老板的尸体，警方开始调查。

张泽在想办法和警方斗智斗勇，张奇不会说话，但他知道自己和哥哥的平静生活都没有了，他心想，自己如果能在第一次被侵犯后，熟练的把自己受害的过程表达出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他开始每天去用手语表达自己如何被侵犯，只是每一次表达，他都很难过。幸好他不用说话，流眼泪和哽咽都不会影响他的手语表达。

故事的最后，张泽把所有的钱都交给张奇，让他带着钱，去外地投奔自己的哥们儿，兄弟二人在火车站诀别，但警察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第四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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