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看起来失魂落魄。
他下了十分的决心开口:“人生的前二十年,江住的履历非常正常,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父亲过世后,他母亲含辛茹苦拉扯大了两个孩子,他们也很争气,从小就是尖子生。有意思的是,高考报考的时候,他们都瞒着彼此报了公大,最后还都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了,编瞎话的兄弟两人最后一起出现在了共和国预备警官欢迎仪式上,你能想到场面有多尴尬吗。”
回忆这件事的时候,周悬的眼神温柔又惆怅,可见学生时代那段一去不复返的日子对他而言有多珍贵,有多令人怀念。
裴迁静静地做着倾听者,尽职又体贴。
“上学那段日子没什么波澜,我们生在和平年代,跟他父亲那个时候不太一样,没有传奇般的经历,最后也都顺利毕业了,他们兄弟俩都在雁息入了警,江住重启了他父亲江寻的警号,后来也和他父亲一样被调去了长宁禁毒。”
长宁,又是长宁。
结合最近的新闻,裴迁很难不多想。
“我们都不知道江住在长宁经历过什么,他自己也从来不说,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他在那边的日子不好过。”
说到这里,周悬又叹了口气,喝了口冰凉的茶,让心里的怒火暂时降了温。
“我每次见到他,他身上都是带伤的,轻点的时候鼻青脸肿,重的时候可能要断几根骨头,每次问他,他都说是在抓嫌疑人的时候挨的打,但真是这样吗?江住的身手从前可是在年级数一数二的,他会被嫌疑人打成那样,我可一点都不信。”
“你怀疑他是被自己人伤了?”
“我没怀疑过,或者该说是不敢这么去想吧,那个时候的我很难相信组织通过层层选拔和政审选出来的人会有问题……但后来证明,我这种盲目的信任也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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