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人走到角落的空位坐下,藏身暗处的陌生人推出一个杯子,也给他倒了杯酒。
“我猜这里的东西你不敢入口。”
这人把给裴迁的酒一饮而尽,留了个空杯在他面前。
“阿棋?在这里只喝酒,不弄点小零食,真是稀罕。”
“我对那些廉价的劣质药没兴趣,也不打算再做没什么好处捞的赔本生意,今天之后就打算走了,你们能遇上我也是种缘分。”
阿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李椋被条子抓了,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也相信你们单枪匹马地来肯定不是专程抓我的,时间有限,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怎么样?”
可能是怕这人也吸大了说胡话,裴迁抓紧时间,真的打了直球:“我想找你打听方澜这个人。”
阿棋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用酒杯底轻轻敲着桌面,暗示这情报不是无偿的。
裴迁打量着阿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不等对方接过去就收了回来,勾着对方开口。
刻着鸦雀的硬币吊坠,是信物。
阿棋很心动这个价格,清了清嗓子道:“方澜是个画家,早几年沾上了冰,没太大的瘾头,也就是画画没灵感的时候吸上一点,跟他那凯子掰了以后就是我一直给他供货,他每次买的量不多,赚不到什么钱,但我知道他有钱,所以我给了他一点刚在黑市出名的‘铜绿’,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跟所有染上这玩意的人一样,没有一点自控力。”
“你的货来源是什么?”周悬问道。
这是他的习惯,抓到毒贩先审出上家,能牵扯出来的大鱼会更多。
阿棋摇头,“这个可不能说,说了我就没命了。”
“你都干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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