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悬拧着眉头, “听你这个说法, 最有嫌疑的好像是我们,就算我们四个人中真有谁想做这种事也要提前找到一窝大胖老鼠,基本不可能,那我盲猜一个方澜, 只有他的来路不清不楚,而且他作为拍卖师的身份特殊,是可能提前抵达酒店,再搭乘雪橇悄悄来到村里的。”
这一点却没有实际证据。
要不是三只狗子傻过头, 或许还可以通过死者遗物的味道判断它们是否与死者相熟,可它们刚见周悬和裴迁的第一面就能跟他们闹成一团,显然没什么心机, 很难从三只不会说话的小家伙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我也是这样想的, 既然动手脚的人是想让明媛落单, 就一定有这么做的目的, 事实上唯一一个从这件事里获利的就是得到机会在夜里潜入明媛房间的死者方澜了。”
周悬用一种怀疑的表情看着他,“你相信明媛那番完全不知道房间里有人潜入的证词吗?”
“不相信。”裴迁笃定道,“但这不代表她就一定是杀害方澜的凶手。”
这个跟大多数人相反的思路让周悬觉得有趣, 他挑眉等着周悬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最在意的是方澜为什么偷偷潜入明媛的房间, 至于其他人在意的死因在我看来没有任何悬念,就是‘寒鸦’中毒。”
周悬不得不怀疑, 裴迁能如此肯定地给出结论会不会是想误导自己?
他心里再次冒出了那个困扰他的疑问——裴迁,真的是清白的吗?
当然,这一次的疑问并不是关于裴迁是否跟发生在身边的几起命案有关,而是怀疑裴迁与“寒鸦”的关系,甚至是对警方的忠诚度。
周悬自认为他作为追查“寒鸦”的一线人员,对目标的了解不说全面,至少也对八成以上的警方情报知情,而裴迁是技术人员,在此之前的履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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