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时为了不影响主楼下水的正常使用,白天都是将污水蓄在管道内,等人都下班了以后再进行排放,工程又是在地下进行,所以就算是市局也没几个人知道脚下还在动工。
“两个问题。”
姜惩伸出两根手指,被外面的寒气一逼,往袖口里又缩了缩,就露出两个冻得发白的指尖。
“第一,最宽的管道直径宽度只有三十到三十五公分,身材瘦小的女性可以勉强通过,但一米七多的成年男性就很困难了。我们就算假设陈东升会神乎其神的缩骨功,能自由穿梭在狭窄的地方,也需要满足第二个条件。”
说到这里,他看向盯了他半天,就算和他的目光碰个正着也丝毫不觉得害臊的宋某人。
对方很给他面子,清了清嗓子,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他必须知道市局下水管道的线路,或者说有什么熟悉线路的人在为他带路。”
老维修工激动起来:“警察同志,我给咱们局里修了这么多年的管道,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小阳子那时候没跟着我一起修,他肯定不知道这个路,不然今天也不会把我找来是不是?可千万别怀疑咱们啊,咱们老老实实赚的辛苦钱,哪能是什么坏人呢,咱也没那个胆子啊!”
年轻的维修工也很慌张,吓得话都说不清了:“警,警察同志,我……我没……”
“没事,不用害怕,现在证据不足,只是需要你们配合调查,怀英先把他们带回去,喝点水冷静冷静,不用害怕,等下问你们什么就照实说,如果是清白的一定不会冤枉你们。”姜惩给狄箴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带着几名刑警把人带回了主楼。
“你真怀疑是他们两个?”周密问道。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保证密切相关者完全没有嫌疑,小心起见。话说回来,这案子让我想到一件日本的奇案。”姜惩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日本福岛的一名女教师在厕所里发现了一个人,等警方赶到,发现无论如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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