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了出来,跟姜惩这个逆生长的“天山童姥”相比总是自惭形秽。
总得来说,几个科室的负责人跟姜惩的年纪都是不相上下,前后也就差个两三期,只不过相较刑侦来说,对技术有很高要求的痕检、技侦就属于很难纳入新鲜血液的部门。
不是不想,是真的招不来人。
关于这点,入了座的安息一语道破真相:“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你们刑侦支队啊,是吃人的,吃了一个,还能再招来一个,总有热血沸腾怀着一腔热情的新鲜血液注入,可咱们法医就不一样了,世人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我们,能做这行的非得是技术手段和心理承受能力都非常强大的人,同时这样的人才又非常稀缺,所以法医通常是个只能干三天,或者一辈子的职业。”
安息大发感慨,说完了才发现姜惩的脸色不大好,似乎是突然间沉下来的,凑过去关心道:“姜副,你这是怎么了,我说的没错啊,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给我看看。”
姜惩直接把喝剩下半杯的茶挪了过去,挡在二人之间,算是婉拒的意思,还对人意味深长地笑笑。
没人察觉到他悄悄从桌下捏着袖口拎起了那只突然赖在他大腿上的爪子,顺势在那人手背上一拧。
宋玉祗吃痛,倒吸一口冷气,只得把手缩了回来,就算这样姜惩还是没解气,又补上了一脚,踩得他老老实实端坐起来。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众人都盯着莫名其妙的两人,一时有些尴尬。
姜惩还想赔笑了之,却发现被男人非礼了的自己根本笑不出来……这都什么荒唐事啊!这人为什么要摸他的大腿?难道他对他有意思,不会吧,所以他其实是因为看上了自己才没有抖出那时的事?
怎么可能!他到底为什么要摸他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