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她抬起双手将江砚辞鼻梁上被自己弄歪了的眼镜摘下来,“你都见过我爸妈了,我还没见过你爸妈,我当然亏了。”
她说着,将擦干净雾气的眼镜重新给江砚辞戴上,然后道:
“所以我们去看叔叔阿姨吧。”
咚,咚,咚!
在温酒这话说出口的瞬间,江砚辞清晰无比的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理智告诉他温酒这句话并没有其他意思,可是心里的贪婪却撕扯着被理智禁锢的牢笼。
终于,江砚辞不再克制。
他大手紧紧扣在温酒纤细的腰身,两人的身体贴合,几乎没有半点空隙。
男人泛着红意的眼尾已然没有了刚才让人心疼的脆弱,更迭上的是侵虐性极强的占有欲。
他眸光直勾勾的锁定着温酒:“酒酒知道去拜祭男方过世的亲人代表着什么吗?”
这方面温酒倒是没了解过,不过猜测一下,应该是。。。。。。她问:
“要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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