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于是便也忍了下来。
她压下心底的那点羞涩,傲娇的赏了江砚辞一个字:“嗯。”
看到江砚辞已经自顾自去厨房拿了餐具将粥和解酒汤分别盛出来,温酒才觉得眼前的人做起这些有些过于轻车熟路了。
瞬间又联想到她醒来时干净的餐桌,温酒瞬间心虚起来:“昨晚,该不会餐厅都是你收拾的吧?”
“嗯,顺手就收拾了。”江砚辞将粥放在餐桌上,“过来吃吧。”
这人,做的和考虑的都未免太全面了。
这让温酒有一种他不是在追自己,而是在养女儿的错觉。
见江砚辞已经将椅子拉开了,温酒便走过去坐下,喝了一口细腻绵密的山药粥,温酒才问江砚辞:
“你不喝?”
刚拿出手机的人闻看了她一眼:“在公司食堂吃过了。”
“那你。。。。。。”温酒想问江砚辞既然吃过了,为什么还要过来,但话说了一半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她及时闭嘴,江砚辞却没放过这么好的逗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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