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温酒淡淡的瞥他,脸上开心的笑已经消失不见,就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控诉的盯着江砚辞,仿佛在斥责他的说话不算话。
看到她这样,江砚辞的心又骤然被拽紧。
半晌,他妥协的走到温酒面前,弯腰。
认命的开口:“摸吧,但有的地方不能摸。”
是他的错,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讲什么道理?
她开心就好。
接近一米九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哪怕他低着头,甚至连腰都是躬着的,但是温酒依旧没能在两人身后的落地窗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只有江砚辞的。
温酒歪头,终于在落地窗里看到自己脑袋的影子后,她满意的勾了勾唇。
然后抬手拍拍江砚辞的肩:“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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