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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病人的司君念,可以无理取闹,可以任性的把讨厌挂在嘴边。
而作为病人家属的安心,没办法把讨厌两个字说出口。她儿子需要在医院治疗,也需要她去引导。
有段时间,她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头晕眼花。
那时候,司陇去世不满两年,司君念又因为心脏病住院长达半年。
没人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一个母亲的耐力极限,跟孩子的处境有关。
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公主,原以为嫁人后就有了停靠的港湾,谁知司陇走的太早,连个遗言也没留。为了替司君念争回属于自己的遗产,把刚经历过创伤的孩子扔在邻居家,她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一个家。
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面对的流言蜚语和各种骚扰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清的。
她没有拿这些对司君念进行道德绑架,在自己的能力之下,让司君念无忧无虑的长大,是她唯一的愿望。
不需要他多有才,只要身体健康就行,偏偏司君念一辈子都没法跟健康两个字挂上钩。
“你一天天的,要把妈妈气死。”安心在司君念肩膀上捶了一拳,力道很轻,跟春风轻轻拂过一般。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司君念手背溅起水花。
泪花散开的地方好像被烫了一下,司君念手指反射性的弹了几下。
“阿姨,是我错,我没照顾好他。”
姜夏在安心进门时就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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