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可能和他再见面,更别说是西藏那种高原缺氧的地方。
在普兰县卫生院附近的那间小旅馆,不知为什么,一种被压抑多年的愤怒的毫无理智地平地窜起。
他把司君念压在身下时,是没有理智的。看着司君念疼得全身发颤,一种隐秘的满足变态地充斥全身。
不应该的,不应该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上床打个炮,这样的事仅此一次,就当是报复他当年的欺骗。
可是,回京城后,姜夏再也不能回到以前平常的状态,甚至,他萌生了跟拒绝白鹭的意愿。
跟白鹭订婚,是白鹭求姜夏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给白闵衡看。
他的日子不多了,有生之年唯一的遗憾就是独女白鹭的婚姻大事至今未定。
白闵衡看重姜夏,明里暗里撮合两人在一起。
其实,白闵衡不知道,在姜夏还是学生时,两人就相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