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用到正地方?”
“老师,我是实话实说吗。”
“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你就给我背诵岳阳楼赋,回去准备吧。”
周铁成没在说什么,从老师那回来,只好拿出语文书,摇头晃脑地背起书来,同学们中午都在玩,只有他一人呆在教室里背书,挥汗如雨。这时,刘影从外面进来,坐在他对面,讥笑道:“你这叫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怎么样?背多少了?”
周铁成道:“别打扰我,你烦不烦人,没看我在忙吗?。”说完继续背课文,刘影道:“我烦人?你打扰我的时候怎么不烦人哪?我现在也让你厌烦到底。”
于是把周铁成的课本拿过来,学着周铁成摇头晃脑的样子道:“踞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而什么时候才笑呢?就是现在。”说完把书扔在周铁成的桌子上,道:“对待风流男人就得这样。”
“我风流?”周铁成站起身,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刘影道:“你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呀!狗屁。是不是你爸也是个多情种?有其父才有其子,子不教父之过。”
“你妈才象你这么刁,有其母必有其女。”
“好了,别打嘴仗了。周铁成,我是劝你学好。”
“我不用你劝了,反正我的名声也让你破坏了。”
“那是你自找的。”
“既然这样,我就破罐子破摔,我追你是追定了。”
“周铁成,你真是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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