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老门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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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说起过一个名叫梦独的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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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独?哦,说过,说过,这个名儿呀,我的耳朵快听出茧子来了。听老瞿说呀,梦独可不是个好东西,是个比陈世美还陈世美的坏小子。他说,他把梦独开除了学籍,还给了梦独最重的处分,是叫处分吧?反正,是把这个名叫梦独的后生给开回老家种地去了。后来,老瞿脑子有些不灵醒了,再吹起这事儿就神神叨叨的,夸口说他是包丞相包大人包公,亲自掀起大铡刀把那个名叫梦独的小伙儿给铡成了七、八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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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老大爷说话的口气还是较为平静的,絮絮叨叨有点儿像讲古,可梦独却听得不寒而栗。显见得,瞿冒圣是把整治梦独当成了他自己一生中的一个壮举,当成他人生中耀眼的一枚军功章;还显见得,瞿冒圣对梦独是何等的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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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住在福寿养老院养老吗?”梦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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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哩,是哩,听说条件好着哩,像俺这号人,住不起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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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晨掏出一包烟,塞给门卫老大爷,说:“老大爷,这是我们那里生产的烟,是好烟,您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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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门卫很高兴地接过烟,没等梦独和叶晓晨问,便说了福寿养老院大约如何走,只是他没去过,所以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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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谢谢您啊,老大爷。我们出去问。谢谢您。”梦独和叶晓晨同时说着差不多的感谢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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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往福寿养老院的出租车上,叶晓晨悄声对梦独说道:“这个瞿冒圣,真是无耻啊,似乎认为自己是永远正确的,伟大的。居然把做过的缺德事当成壮举到处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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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的德行,否则,他就不是瞿冒圣了。”梦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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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汽车疾驶向煤城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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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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