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你明知道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为何席间还劝她吃了那么多?”
哈!给岳父岳母的大礼回到了自己亲娘头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沈夭夭幸灾乐祸地咧嘴笑。
余氏在心里冷哼,故作委屈的盯着沈凉,“夫君,你怎能如此想我,我还不是为了母亲好,难不成让母亲看着我们大鱼大肉,让她老人家吃萝卜咸菜吗?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这……”
沈凉面色一噎,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生闷气。
看他吃瘪的样子,余氏简直要笑出声,幸好先一步捂住嘴,还嫌不够扎心的朝着沈凉母子心口又补了一刀。
“富贵要走的那个厨子,他的月钱就走公账吧!以全娘疼爱外孙子的一片拳拳心意。”
“再说,”余氏玩味地瞥了眼沈凉,“堂堂五品郎中还用妻子的嫁妆钱,传出去影响官声。”
沈凉气得肝颤,又不好发作,干脆拂袖而去。
沈老夫人服了药,刚睁开眼就听见这番话,只觉得心在滴血,又气又心疼银子,再次背过气去。
次日一大早。
“姑母,妹妹!”余长安提着一个大麻袋就往屋里蹿,“快去看好戏啊!保和堂被张夫人带家丁砸了!整条街的人都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