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把所有演员都变成提线木偶,只为了产出一点带毒的狗粮……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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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身边的弟子解释这个世界的终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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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鸿蒙大宇宙之外,是‘寂灭虚无’。那是一片没有故事、没有意外、只有绝对死寂的黑暗森林。而‘伪道病毒’,就是那片森林里飘出来的孢子,它们会感染世界,扼杀一切‘有趣’的可能性,最终把所有东西都变得和它们一样,冰冷,死寂,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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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这些孢子只会感染那些在恒沙凡界里蹦跶的宿主,没想到,已经能渗透到三千仙域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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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青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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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光看戏是不够了。自家的花园里长了这么多致命的毒草,总得有人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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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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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客院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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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度汇合,气氛凝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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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查到了?”黄正首先开口,他已经恢复了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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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德的胖脸第一次没了笑容,他声音发颤:“他们吃的丹药,是用……是用人炼的!那些弟子,都是被抹去了神智的药人!我撬开了一个人的嘴,他只记得自己叫什么,家在哪,然后就……就崩溃了。”他说着,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这是他崩溃前,说出的唯一有用的信息,一个时辰,子时三刻,后山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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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铮则将一块碎裂的令牌丢在桌上,言简意赅:“演武场,地下,有东西。很硬,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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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正点了点头,将自己看到的玉简内容也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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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情报完美地拼凑出了一幅地狱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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