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杀了蝙蝠侠,我就承认你！（6K）

里流露出一丝悲伤之色。

“怎么？”

艾瑞克将视线从塔利亚身上收回来，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向克拉克问道：“为眼前的一切伤春悲秋吗？”

“没有。”

面对艾瑞克的诘问，克拉克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这场战争没有真正的赢家。”

“赢家？”

艾瑞克嗤笑了一声，“如果你觉得自己要为那些城市中无辜死去的人们而负责，或者为此感到痛苦或者内疚，那大可不必。焚烧了整个粮仓的主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粮仓里啄着米粒的鸡反而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克拉克面对艾瑞克的讥讽，沉默了。

他不知道艾瑞克说的粮仓的主人是谁，更不知道啄米粒的鸡是谁。

艾瑞克看着夜色中因为长时间降雨而弥漫着的薄雾，缓慢说道：“只要是战争，就会有胜利者和失败者，很明显，我不想做那个失败者。”

艾瑞克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

他似乎并没有太过于将眼前的这一幕，向反思和愧疚的方向进行思考。

他一向不是那个喜欢做“反思怪”的人。

克拉克伸出手，擦掉自己脸上沾染的雨水。

他向艾瑞克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哈尔.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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