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起来,哭哭啼啼的道:
“我,我怎么会是女人!呜呜呜,我不要做女人,我要做男人,呜呜呜!”
百花船上,阎秋灵娇笑道:
“我那弟子确实脑子有问题,给百长老添麻烦啦,下次来百花船,一定给百长老挑个好的,咯咯咯。”
阎秋灵出面作证,百连善一时也无话可说。
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得罪一个宗门。
就是委屈了阮涟漪,平白与女人战了一场,耗费大量灵力。
台下那假哭的女子一边装作抹眼泪,一边朝着台上的阮涟漪做了个鬼脸,得意洋洋。
戏耍了别人,还要演戏,此人称得上贱货二字。
阮涟漪不为所动,一语不发,只是眼眸始终为银白之色,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
四周的人群里,有人认出了那对仙河门的兄妹,惊呼道:
“我认得她!上次去百花船就是与她们俩双修了一夜,我说早上醒来怎么辟股疼呢,原来她们是兄妹!我特么被反超了!尼玛!退钱!!!”
此一出,又是一片哗然,周围的人们笑得肚子疼。
双修不过瘾,非得玩三修,这下好了,把自己都修进去了。
齐家看台,齐人志笑得肚子疼,眼泪都笑出来了。
“青楼喝花酒,把自己喝进去了,哈哈这个蠢货!”
一边的齐百书一点都不想笑,因为阮涟漪被人家兄妹给摆了一道,被耍了。
“三哥,好笑么。”齐百书面无表情的道。
“好笑,哈哈太好笑了!”
“云兄的未婚妻被人家戏耍,你还笑得出来,云兄看着你呢。”
“呜呜呜……”
齐人志立刻笑不出来了,改哭,随后他左右看了看,云极根本不在这边。
“耍我?齐百书你个狗日的!”
忍了许久的齐人志,终于爆发,大骂了一句,随后他就看到了坐在后边的齐皖。
骂齐百书狗日的,结果忘了人家亲爹就在旁边呢。
“呃……二叔我没说您是狗,我是狗,我是狗日的……”
齐人志急忙告罪,说完又看到了坐在齐皖旁边,他亲爹齐海凡。
齐人志愣了愣,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嘴欠啊,提什么狗啊!
齐皖与齐海凡互相看了一眼。
“谁生的,谁揍吧。”
“好,打死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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