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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阈捧着自己杀青的花束,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庞周:“接下来...去辅修个剧作方面的学位吧。”
“剧作?要当编剧啊?”谭青问。
姜阈没给肯定的回答,内心深处某种跃跃欲试的念头刚冒了个头,还不适合现在说。
只是他觉得天生儒雅温和的庞周老师,如果演绎一个试图让世界陷入故障的疯子,应该会非常出彩。
这个科幻故事的雏形在姜阈拍摄白昼时产生,只是那时他几乎把全世界放弃,雏形也只能是雏形。
后来姜阈进了组,了解了这种大型电影剧组的运行机制和拍摄全期,自己的病又渐渐好了,这个雏形便慢慢放大、变得具体。
“跟您竞争,介意吗?”姜阈开玩笑道。
“做导演啊?我热烈欢迎!”谭青拍了拍姜阈的肩膀,和他在相机里留下姜阈的第一张杀青照。
收到了无数杀青祝贺的姜阈请剧组的众人吃了晚饭,一群人闹哄哄地到半夜才回酒店,打开房门时姜阈隐隐觉得不对,明明早上走的时候自己已经关了灯,现在却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