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剖白给梁东言看、对他表白。
但他又羞于直白地告诉梁东言,于是那封信被塞进梁东言厚厚的试卷中,尘封了八年。
那些恍如隔世的情愫和片段,在看到情书信封的那瞬间,从四面八方侵袭着姜阈的所有感知,赶走他近八年的麻木和钝感,让他体会到久违的心绪动荡。
想见他。
想见他。
想见他。
那几天,姜阈死死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就连神经大条的谢梧都发现了异常,谢梧问他最近是不是停药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问他要不要去趟医院。
然后谢梧转头去等自己的拍摄设备送过来,原本约定好的时间是半小时前,但那司机迟迟未到。
“操!被骗了!”谢梧慌张地跑过来:“姜阈,我们的设备可能被拉走了!”
姜阈不解地看过去,问被拉走了是什么意思。
谢梧挠挠头,满脸焦急:“就是没了!我四五个镜头在里面呢!”
姜阈沉默一瞬:“先报警。”
警察说,设备基本找不回来了,谢梧什么信息都没留,找起来基本是大海捞针。
那几个镜头就二三十万了,谢梧不敢再问家里要钱,两人手上也没那么多闲钱。
那天走出警局的时候,姜阈看到警局对面有个品牌手机店门外架着一个梁东言的人形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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