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言不喜欢姜阈美化这个病,他的语气不算赞同:“那也没什么好的。”顿了顿梁东言又问:“拍完之后呢?有别的工作计划吗?”
姜阈摇头,语气轻松地说:“没有。”
“那要不要......”
梁东言想说要不要签进他的工作室、或者让施卓远帮他安排工作,毕竟姜阈只有一个人,再聪明也不一定能处理得过来那么多工作事务,再说他还要静养。
“不要。”姜阈打断梁东言,似乎知道他接下来打算说什么:“痊愈之后...我想拿着片酬继续看看世界、或者读书。”
读自己喜欢的专业、不想读了就休学,玩一段时间或再赚点钱,再回去读,不再预设未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梁东言完全尊重姜阈,但他还是蹙了下眉,像排队等着糖吃的小孩,提醒得着急又小心翼翼:“那...在那之前,不应该还有件事吗?你没忘吧?”
姜阈看了眼他,又垂眸,声音小了些:“嗯,等那件事做完,再做其他的。”
梁东言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失落起来:“所以又要去很远的地方了。”
“我会留够机票钱。”姜阈回答,顿了顿他又说:“或者...你有假期吗?”
“有。”入行六七年几乎从未休过假的梁东言斩钉截铁地说:“我是老板,随时可以休假,你带上我。”
姜阈咬了下嘴唇,“唔”了声。
“唔是什么意思?不能带吗?”梁东言见姜阈态度暧昧,追着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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