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的检查刚做完,麻药过了一直喊不舒服,我弄了半夜。”
梁东言平静地给姜阈解释着,似乎他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把这当成太大的事。
“以后习题不用做了。”姜阈直直望着他:“来了学校我直接给你讲题就好。”
梁东言摇头:“没事。”停了片刻他又迟疑着开口:“其实还有个事。”
姜阈没说话,示意他说。
“梁溪那边的课、我还在上。”梁东言不太敢看姜阈,因为那晚是姜阈把他从酒局带出来、也是和姜阈跟老板谈好了后续的课时费以及结束日的。
可他没办法停,债要还、而梁叙衡的医药费...比自己记忆中还要贵,他只能瞒着姜阈。
他需要那笔钱。
“好。”姜阈点点头,复又摇头:“没关系,这没什么。”
那些细碎的阴暗和欺蒙,在生老病死之前根本不值一提。
姜阈甚至庆幸,梁东言还可以以此为生。
姜阈神色还有些怔愣,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重复一遍:“没事。”
“别担心我。”梁东言上前将人抱住:“现在轮到你说了,哭什么?”
姜阈闭了闭眼,片刻才道:“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哭我这阵子手忙脚乱没有发现你的反常、也哭两个月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也因为现在还跟你在一起而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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