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是想让姜阈认为轻松。
“他在外面欠了钱,不少已经逾期了,再还不掉的话,债主可能会闹上门、或者去告他。”
说完梁东言的目光依旧悬着,他不敢去看姜阈,他的脸颊发热,觉得无地自容。
姜阈安静了几秒后“嗯”了一声:“这样。”
梁东言喉结滚了下,小心翼翼地抬眸,姜阈神色没什么变化,他往下扯了下围巾:“所以你才要省钱。”
梁东言梗着脖子点头。
“那也不能这样省。”姜阈语气微忿,说到这里他眼睛突然眯了下,交通坐的是最便宜的火车,那住宿......
“酒店订了吗?”姜阈问。
梁东言抿了下唇,心虚地撇开目光。
“看这样子,你是要睡桥洞啊?”姜阈好气又好笑道。
梁东言摇摇头:“订了青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