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梁东言顿了下,然后点点头:“好。”
元旦的夜班公交人很少,两人坐在后排的第一个双人位,姜阈靠着窗坐下后从书包里拿出耳机问梁东言:“听歌吗?”
“听谁的?”
“都行,我不挑。”姜阈给了只耳机梁东言:“我随机播放吧。”
很快,清新怡人的前奏从耳机里传出来,歌手低吟浅唱,像在诉说一个个故事。
窗外东吴的街景飞速略过,姜阈把头靠在椅背上,沉默地看着这座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城市。
“你困了吗?”梁东言低声问。
姜阈点点头,他揉了揉眼睛,用力睁了下。
“那睡吧,到站我叫你。”梁东言往姜阈的方向挪了下,想让他靠着自己,姜阈转头看他,摇了摇头:“没事,快到了。”
说着姜阈拿起手机,重新换了首很提神的歌,不知道怎么说,他不愿意把这一段路程浪费在睡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