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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姜阈轻笑了声:“所以这就是你死活不肯上台、撒谎说自己不喜欢表演的原因?”
梁东言眨了下眼,浓密的睫毛簌簌动着。
姜阈抬手很轻地碰了下梁东言的眼睛,把刚刚溢出的一抹湿润替他擦掉:“梁东言,我不仅不觉得晦气,还觉得你特别厉害。”
“哄我是吗?因为我没忍住哭了。”梁东言觉得自己有点丢人,他侧过头,用力挤了下眼睛,确定没眼泪了才转向姜阈。
“我今天这么惨都没人哄我,我干嘛要哄你?”
姜阈撇嘴:“你五岁就开始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还不厉害吗?”
梁东言被他说得愣了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