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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阈关了手机,走到阳台上透气。
九月中旬的凌晨已经转凉,秋风起得猛,姜阈穿了件外套出去,一眼便看到对面老旧破败的南楼,南楼在靛蓝森冷的天色下沉寂,有种庄重而破碎的美感。
姜阈忽然想起那个视频里梁东言冷静地蹲下,低着头在大家的脚边来回踱着捡起那些签子的时候;他又想起梁东言坐在洒满阳光的音乐教室里弹奏着自己谱的钢琴曲的时候......
他同情和打抱不平的情绪不像葛北思和其他同学那么强烈,但这种如果不故意忽略、就会冒出来拉扯自己注意力的感觉还是让姜阈感到烦躁。
姜阈转身回房里洗了把脸,揣了钱出门。
姜阈到南楼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早起的老人出来活动了,7栋楼下那半间小卖部也开了门,年迈的老板在门口打着太极,看到姜阈后停了动作:“小伙子这么早来买烟啊?”
姜阈点头:“来找您坐坐。”
老板一听便乐呵呵端了张方凳出来,顺便给他把爱喜拿出来,姜阈就坐小卖部门口,边抽烟边有一搭没一搭和老板聊着。
天一点点亮起来,楼上不少租户也陆续下楼。
老板说租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就是周末也都这个点就出门,大部分干的是服务员或者外卖员这些不分工作日休息日的活。
“我们这小区不像对面那个有钱人住的小区,那小区一平就这个数。”老板给姜阈比了个七,朝他挑眉:“贵吧?”
姜阈点点头,给老板递了根烟:“贵也不一定好,我还是比较喜欢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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