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纵然是回来,也只有在每年年关的时候。
聚少离多,皇太弟真不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然他自己虽接受不了男人和男人的感情,却也羡慕公西子羽和鹿安清这份坚定。都过了十年,丝毫不见暗淡。
也不知是公西子羽总算满足了,还是鹿安清将人给赶出来。
皇太弟再见到公西子羽时,他身上那种令人惊骇的气势反而更重了些,他简短地说道:“这是命令,不是请求。回去准备,相关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会随着你一同回府。”
皇太弟不再言,欠身。
十日后,正如公西子羽所言,他将皇位禅让给了八弟,而后,又宣布自己自居洛阳行宫,不再回朝。
一切事宜交接结束后,公西子羽就点齐了人马,离开了京都。
鹿安清自然随在左右。
非石也是如此。
鹿安清挑起车帘,看着跟在边上的非石,挑眉看向公西子羽:“你到底做了多少个‘非石’?”
非石非石,非石非人。
公西子羽自身后抱住了鹿安清,无数粘稠怪异的触须爬满了整个车厢,肉眼不得见,却让车厢内仿佛潮|湿起来,泛出黏腻的水珠,一点点地滑落,渗透下来。
那些水汽顺着马车往下滴落,可人的眼睛,却好似什么都看不到般,任由着那怪异的痕迹蜿蜒爬行。
“安和,这个时候,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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