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跟我回天宫吧。”
……
待屋内再次恢复寂静,窗外落下一道身影,“陛下,都妥当了。”
软榻边上留着一件未带走的外衫,衣角垂落,主人匆匆离去时扯到地上。
烛钰站在榻边,目光落在那件衣衫上,柔软的布料上还能感受到残留的温度。
大概是太久没有见到她了,明知她就站在眼前,却疑心是心魔幻化的虚影。
所以总想碰一碰她,或是严厉一些,让她知道那些代人转交玉佩帕子的举动不可行,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因为稍一冷脸就会吓到她。
不知为什么,唐玉笺总有点怕他。
前后两世都是。
明明他从未真正伤过她,甚至放在身边处处护着,让她学会许多东西,一路生长,含苞待放。
只是这一世转世为人的玉笺似乎更乖了。
上一世第一次被逼得害怕极了,还会咬他,大概是这一世知道自己是凡胎,只轻轻发颤,却不敢再动。
茶盏里的热气氤氲而上,房间里光线柔和,遮掩住他过分深刻的视线。
注视良久,烛钰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暗色,再抬眼时又是那副清风霁月的模样。
将衣衫收入乾坤袋中,动作从容。
卯时,镜花楼终于静了许多。
玉笺从雅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合上门,反手落栓。
脸上的怯弱神情如潮水般褪去,变得平静。
房内昏暗,她径直走向窗边的矮榻,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朦胧一片。
刚刚那个贵客问她先前身在何处,一直以来在哪生活,玉笺不敢说出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只说不记得先前的事了。
睁开眼有意识起,就在无尽海之下。
话里有一部分是真的。
她的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无尽海,隐瞒的那一部分则是和见雪的交集,以及自己上辈子的事。
可那个天官的眼神,举手投足,一直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对方似乎也很熟悉她,清楚地知道连她自己都忽略了的一些小习惯。
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她就有些怕他。
这种怕并非觉得对方会伤害自己,而更像是面对威严长辈时的畏惧。
若非要形容,她直觉上觉得他是好人,可又忍不住怕他。
玉笺想不通缘由。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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