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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身子已然软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她施为。
她一点一点地剥开男子繁复的喜服,解开白色的里衣,紧实胸膛上绑着的麻绳早已浸湿,深深地嵌入了肌肉之中,随着男子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看的陆溪月呼吸瞬间一滞。
她抽出挂在床头的扶摇,剑尖轻轻一挑,缚住男子一整日的麻绳终于解开,身下的躯体遍布着麻绳勒出的红色痕迹,压在纵横交错的淡红鞭痕上,从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强韧窄紧的腰上,陆溪月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
她伸手,沿着那红色的绳痕轻柔地抚摸,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早已被摩擦到红肿不已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种对待,只消轻轻一碰男子便是一阵战栗,却仍忍着脱口而出的呜咽任她施为。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她的人,是属于她的,以前是,以后是,这辈子是,下辈子依然是。
她沉浸在男子炙热的气息中,温暖的不想离开,她像是覆满冰雪的九溪山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融化,又像是一只渺小的鱼,在海浪汹涌的拍打中渐渐忘记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往何处。
“主人……”男子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动情地唤道,陆溪月本就酥软的身子在男子一声声的呼唤中越发溃不成军,她迷糊地想到,这人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听他这么喊的。
不知道是今日一整日的束缚把人憋的太狠,还是因为新婚之夜太过激动,亦或是之前在禁地,场地限制了他的发挥。
今夜的苏白像是完全换了个人,像是深山里的野狼,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便肆意标记着自己的领地。
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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