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被陆溪月这么冷冷一瞪,再也没了方才的气势。
陆溪月眼眸冷如寒刀, “就凭你的力气, 动了他也是徒增他的痛楚而已。”
苏白虚弱地抬起头, 濡湿的双眸看的她心中一阵怜惜,男子艰难地看向一旁双目似要喷出火来的端午, 颤声说道:“无妨……只是叫的惨而已。”
“咳咳,”男子转头看向她,俊美的脸庞苍白如纸,唇色惨白,眼尾泛红,却仍挤出了一抹笑意,“总归,比血燃丹轻松许多。”
“什么?什么就比血燃丹轻松了?”
“公子的后背上是什么!怎么被烫的焦红了!”端午越看越惊惶,那怎么看着像是个逍字!而旁边地上怎么还倒着个冒着白气的烙铁!
只有大寒看着这一幕止不住地长叹一声,庄主终究还是给二庄主烙上了一个印迹。
“我抱你去床上。”她狠狠地瞪了眼端午,一脚踢开倒在地上的烙铁,双手稳稳地将男子抱住,往旁边屋子走去。
那屋中的床上早已铺好了柔软的被褥,陆溪月将男子胸口朝下,无比轻柔平稳地放在床铺上,从大寒手中接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膏,细心地涂了起来。
她一只手涂着,另一只手和苏白放在身侧的手紧紧交握着。
虽然动作已尽量放轻,可随着她的动作,身下的男子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口中更是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她每涂一下,那交握的左手便猛地握紧一下,陆溪月心中倏然沉了下去,竟连上药都成了折磨……
她眼眸暗了暗,狠下心在男子后脑勺猛地一敲,苏白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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