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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说服不了傅善渊,只能说明我在他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既然如此,我也不会非他不要。”总共她会等上半年,若半年后苏白没有回来,她便自己找证据。
可口中这么说着,心中难过却无论如何压不下去。
那个男子是从何时开始,竟会如此牵动她的情绪。
“可二庄主此行恐怕也不容易,听说那傅家家法很是严厉,傅将军那般肃穆的人,都没少受家法,更何况二庄主当初就那般不管不顾地离家出走,岂不是——”
傅善渊凭什么打她的人?却又恍然想到,恐怕她还真的无力阻止。
陆溪月看着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神情骤然狠厉,“明天便给他身上烙个印,到时候傅善渊见着了,便知道他已然是我的人了。”想到傅朔玄口中严厉古板的傅善渊,看到苏白后肩烙了个“逍”字的样子,心中不由舒坦了几分。
“烙,烙个印?”大寒手一抖,木勺倏地掉在地上,她却像是没有发现般震惊地问道:“是用烧红的烙铁烙吗?”
“自然,不然如何烙得上去。”
“这,这未免太残忍了些?”一想到烧红的烙铁接触脆弱的皮肤,大寒仿佛已然闻到了烧焦的气味,听到惨痛的悲嚎。
陆溪月敛了敛眉,“不过一个小烙铁而已,以苏白的体魄,最多三日便健步如飞了。”
大寒却仍脸色苍白,久久缓不过神来。
陆溪月却没有理会大寒的心思,她美滋滋地泡了个澡,第二日醒来时,感觉自己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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