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陆溪月感觉自己甚至能听到苏白汗珠滴到地面的声音。
过了良久,苏白才迟疑着说道:“我,不该对师兄隐瞒身世。”
陆溪月不由得绽开一抹笑容,拊掌道:“果然还是倒立的时候,脑子比较清醒。”
可这笑容转瞬即逝,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既然能想起向我隐瞒了身世,就想不起向我隐瞒的其他事?”
她有些愠怒,熬到现在,最关键的事情,苏白倒是一句不提。
眼前的男子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她口中越发干哑,怎么大寒泡个茶到现在都没回来?当真是人生气的时候就会倍感口干舌燥。
她含怒走到苏白身边,沉着脸将笛子放在苏白朝向房梁的脚掌上,冷道:“若是这笛子掉下来了,没有你好果子吃。”
苏白身形瞬间紧绷,右掌用力到青筋凸起,骨节泛白。
陆溪月缓缓蹲下身,撕下苏白的一圈衣袖,在男子不安的目光中,用力地覆上了那双如墨的眸上,又在脑后紧紧打了个结。
她这一下系的远比当初在温家,苏白自己系的紧,紧到连浓密的睫羽都被死死禁锢,极强的束缚感让苏白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甚至因为双眼看不见,苏白身形明显地颤抖起来,本就艰难维持的平衡越发岌岌可危。
陆溪月一身红衣热烈张扬,说出的话却冰冷似雪,“既然你长了张嘴却不想说话,那我就让你只剩一张嘴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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