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光, 颤声道:“阿溪,这都是维扬的错, 你不要这样吓师叔。”
大寒轻轻按住林秀茹的手, 示意她不用自责, 她能感觉出来, 庄主不是在生仇护法的气。
陆溪月目光看着前方,胸膛起起伏伏, 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苏, 白!”
你果然是在骗我!
说什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只是故意瞒着我,故意瞒着我……
温韫此时已从震惊中恢复理智, 她走到陆溪月面前, 肃声道:“陆庄主,左右我现在人已经在逍遥山庄,你若是怀疑父亲尽管把我当做人质,我这就写信去应都请父亲查探此事, 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话音刚落, 温韫便转身离开准备, 她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大寒的惊呼声, “庄主!”
竟是陆溪月身子一软,从椅子上径直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大寒忙上前抱起陆溪月,惊觉庄主现在竟然这般轻,几人齐心将陆溪月送回倚玉轩,哪怕这几日陆溪月不在,倚玉轩也一直有人打扫。
将陆溪月放到床上,温韫忍着疲乏细细把脉后才终于放下心来,说道:“陆庄主这段时间太过疲劳,今日又骤然怒火攻心,好生休息几日应当无碍,我开几服温养的药给她服下即可。”
大寒看着昏迷不醒的陆溪月深深地叹了口气,“庄主之前一直以为是二庄主偷走的天蚕甲,现在好容易解开了误会,怎么庄主瞧着竟然更生气了。”竟然喊着二庄主的名字晕了过去。
温韫脑海中莫名地浮现“爱之深,责之切”几个字,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到这般不贴切的几个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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