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起来。
这几个月来他多方查探,只能查到师父确实有和温家的人暗中联系过,却没有证据证明是温家指使,而当日那个让他去禁地的弟子身家清白,只说是禁地外的弟子告知他的,如今也已死无对证。
因此这个人,或许就是破解谜团的关键。
瞧温韫能坦坦荡荡地将人交给他们,想必温家并没有参与其中,他不由心下稍安。
方才他请温韫将元垣带到厢房,名为治伤,实为关押,而温韫竟也在片刻之间明白的他的意思,不得不说温韫当真聪慧至极,洞察人心到了恐怖的地步。
下人将灰衣少年丢进来后,苏白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的南苍剑法从何处习来?”
元垣被点了穴,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动,却仍毫不示弱,“桀桀桀,自然是有人将剑谱拓印了一份交给我,否则我如何能学会?”
他口中嚣张,心中已是愤恨之极,若不是那人命他一定要赢得比赛,他也不会万般无奈出此下策,结果非但没有趁对方慌乱之际赢得比赛,还暴露了自己。
陆溪月怒道:“是谁将剑谱交给你的?”
元垣扬着脖子说道:“我若说了对我有何好处?”
“呵,你还想要好处?”陆溪月眼神森冷,“你若如实说了,我或可考虑饶你一命。”
不知是否真是被陆溪月吓住,元垣目光看向苏白,高声说道:“就是他!”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苏白俊美的脸庞陡然涌上一股恐慌,惊惶地看向陆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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