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死了,也是我的命数。”
客船顺流而下,风浪越发急,船身不停地颠簸起来,陆溪月握着剑柄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若死了,咳咳,无论你所图为何,也必然成不了!”
陆溪月明艳的脸庞渐渐苍白,一双桃花目却是一如既往的狠厉,苏白单腿跪在她身前,男子对十指连心的疼痛仿若未觉,向来清冷的凤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中似乎有委屈,有痛苦,男子浓密的睫羽不住地颤动,最终她听到男子惨然说道:“我答……温韫。”
陆溪月咳咳咳连笑三声,握剑的手一松,彻底失去了意识。
苏白一把将陆溪月抱在怀中,他顾不得自己掌心的伤势,出手如电点了陆溪月几处大穴,勉强止住了那喷涌而出的鲜血,他高声喊道:“寒姨快进来!”
舱外雨急风厉,大寒和端午站的远没有听到方才舱内的动静,直到此刻苏白声音中用上了内力,两人这才听到呼唤进得舱来,遍地鲜血瞬间映入眼帘,“庄主,庄主,这是怎么了?”
苏白目光紧紧盯着怀中重伤昏迷的陆溪月,蓝衣染血面色苍白,他头也未抬地回道:“师兄是为了逼我娶温韫……”
大寒仓皇道:“拿命逼吗?”
端午惊道:“那公子您答应了?”
苏白目光依旧一动不动地定在陆溪月身上,仿佛只要他移开目光,眼前人便会从世上消失。
“二庄主,把庄主交给老奴吧。”
苏白将陆溪月轻轻地放到草席上,向来沉稳的双手此时却颤抖不已,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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