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激动,“你不允许他靠近我,那我可以主动去找他!”
陆溪月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笑意,“若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看到一次我就打断他一根肋骨,让他再也无法靠近你一步。”
“你凭什么这样做?是我喜欢他,是我天天追着他,是我想和他在一起!”
陆溪月声音低哑,明显隐忍着怒火:“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理直气壮地说着喜欢一个男子?”
陆清月想起苏白之前说的话,反对道:“师弟说,男子可以做的事情女子一样可以做,凭什么男子可以大胆示爱,女子就不能?我就是喜欢师弟,喜欢苏白!”
陆溪月怔了怔,男子可以做的事情女子一样可以做?
若真是如此,当初唐家为何命每家送一女子去唐家,而不是送男子?无非是送女子可以看做联姻,送男子便只能是质子,会让各门派颜面无存直接撕破脸皮,达不到试探的目的。
若是如此,父亲为何要让她女扮男装?父亲为何认为女子就护不住山庄?
她和妹妹都是女子,一旦结亲便只能孤身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届时又有谁能护住山庄?这也叫男子能做的女子也能做?
呵,一派胡言。
“苏白的话你也信?”陆溪月笑意冷的像雪上顶的白雪,“你若再说这种话,三日恐怕就要变成七日了。”
大寒心疼地看了眼这个倔强而坚强的女子,自小就背负了过于沉重的责任,甚至连唯一理解她的人都被她拒之门外。
陆清月登时愣住,过了半晌,小声道:“总要给师弟送一壶屠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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