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二庄主和庄主同住倚玉轩,现在,”大寒环顾这简陋的竹屋,“现在这竹屋着实简陋了些。”
端午一抽一搭地说道:“这竹屋是公子亲手搭的,还算别有风致,可是公子他心里苦。公子向来高傲,世上的人和事鲜有放在眼里的,可如今他心里憋了事,憋了很重要的事,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哎,端午你别哭了,你哭你们公子就能醒过来?”大寒看着端午俊秀的脸庞哭成小花猫,心底软的一塌糊涂,安慰道:“我相信不管有什么误会,终会解开的。”
提到误会,端午顿时激动起来:“庄主他自己被唐忱欺骗,害的山庄损失了一整个堂的力量,他自己变得敏感多疑,成天怀疑接近他的人别有居心,可如今怎么连公子都不相信了?”
大寒道:“这其中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你我不知道的事情,庄主向来是不肯说的,你们公子也没有跟你提过吗?”
端午摇摇头:“公子不肯告诉我,寒姨您也知道,我们公子对庄主那叫一个敬仰濡慕,到底有什么误会能让庄主下这么狠的手。”
大寒点点头,“是这样,你们公子性子虽然傲慢了些,但是对庄主向来恭顺,相信庄主慢慢会意识到的。”
说着站起身来,“你好生照顾二庄主,恐怕年后开春了我们要去一趟应州。”
“应州?”
大寒点头:“应州应都城。”
端午眼睛瞬间一亮,“江南的春天同我们锦州不同,繁花似锦,杨柳垂堤,寒姨您届时可以大饱眼福了。”
大寒突然想到,好像端午正是二庄主去应州参加武林琼花会时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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