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他说,阿逍,世上之事仅仅有情是远远不够的,你既非女子,家世更非显贵,我在唐家本就处境艰难,只有立下赫赫功劳,我才能有立足之地。
呵,无耻至极!
她恍然想到苏白方才所言,是唐忱你想在唐家立足,为什么就要牺牲无辜的我,牺牲无辜的山庄?
陆溪月神色骤冷,凡是唐忱想要得到的,她必然要抢到手。
她死死攥着暖壶,吩咐道:“你去外面看着他,若他想明白了便来唤我。”
“是,庄主。”大寒应声出门。
大寒甫一打开房门,一股冷气便迎面扑来,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她缓步踱走到温泉边,苏白此时整个身子都没在池水中,只有头无力地靠在鹅卵石上,脸色一会儿苍白似雪,一会儿红似烈阳,如瀑黑发在池边倾泻而下,眼睑紧紧闭着,修长脖颈上青筋根根暴起,抠在鹅卵石上的手指早已鲜血淋漓,浑身都在不住地颤抖痉挛。
大寒长叹一声,她也不知道苏白能不能听到,自顾自地说道:“二庄主,庄主想知道什么,您告诉他不就好了,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苏白嘴唇翕翕合合,浓密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抖,无数次他都在心中思索,他该怎么告诉师兄。
可他无法说,他一个字都无法说……
若幕后真凶不是温家,自然无从说起,若真是温家,这罪由他承受也是应该……
“庄主,二庄主他晕过去了!”大寒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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