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至阳之血

位置，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恰到好处的低呼，身体微微发抖，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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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修走在最前面，步伐沉稳，似乎对周围的环境毫无惧意，只是偶尔会皱一下眉，似乎不太适应这里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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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歌落在最后，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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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四周，实则在感应此地的阴气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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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精神病院果然不干净，怨气，死气交织，是个滋生阴邪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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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萱养的小鬼，在这种环境里应该会更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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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林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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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萱虽然表现得很害怕，但余清歌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兴奋和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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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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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想利用这里的环境，让小鬼搞点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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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到一间据说是当年院长办公室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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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更加破败，办公桌翻倒在地，文件柜敞开着，纸张散落一地，蒙上厚厚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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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传说中院长上吊自杀的地方。”王胖子声音发颤，手电筒的光束在房梁上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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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萱适时地“啊”了一声，往季宴修身边靠得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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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修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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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季宴修忽然停下脚步，转向余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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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一下。”他的声音不高，但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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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歌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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