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本侯?”
此话一出,不光卿愣住了,就连围观的百姓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不是,他也知道他们是好歹夫妻一场啊?
好歹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总用不着别人特意提醒了。
两人都已经和离了,难不成人在外还要在外头顾忌他的所谓颜面?
有百姓听不下去,捋了袖子正要开口,就听沈轻云嗤笑一声道:“卿卿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
宋怀恩眉头紧拧。
他可不觉得,这个毒妇的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瞬就见沈轻云拍了拍手,唇角上扬道:“抬椅子来,咱们坐着看。”
“你这个毒妇!”宋怀恩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下意识抬手去扶,却不偏不倚正好按在鞭痕上。
他疼的惨叫一声,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围观的百姓看在眼中,只觉得他的表演太过拙劣。
有人毫不客气道:“一个女人手上能有多大劲儿,不就抽了他一鞭,好像要被活活打死了一样。”
“你刚刚是没见,整个人直接从上头摔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七尺壮汉当胸踹了一脚。”
“嘘,你们都少说两句吧,去过烟雨楼的谁不知道咱们这位侯爷没别的,出了名的虚啊!”
起哄那人唯恐天下不乱,特意拉长了尾音,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若非那人瞧着实在是眼生,沈轻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她拿银子特意请过来捧场的。
那小嘴跟抹了蜜的,说的净是她爱听的。
也就是当下不是戏台,直接砸钱太侮辱人,她高低也要让人封个五十两白银给人作辛苦费。
没别的,就是高兴。
沈轻云这么想着,当即笑道:“正巧今日诸位都在,我家百日内有一大喜事。
届时,还望众位不吝赏脸,来贵府喝一杯喜酒。
无需带什么礼,只要人和心意到了即可。
凡是那日来吃酒的人,无论身份贵贱,家都会分发喜钱,酒肉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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