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安荣紧接着道,“该你受的代价你一个也别想少。”
李棫看着她,说道:“我知道。但是……能不能先送安翊去医院?”
安荣不屑道:“又死不了,去什么医院?”
“你动了我身边的人,是吗?”李棫突然问道。
安荣看着他,只觉得好笑:“你一无所有,除了动你身边的人,我还能怎么惩戒你?”
“李缘执、程闲。”安荣愉快地笑出声,说道,“你看,我只是说出这两个名字你都受不了,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怎么?不让提?我还偏要说!李缘执和程闲就是你那对早死了的爸妈,听说你妈死的时候还怀着一个,当时月份已经很大了,不过……怎么现在只有你活着呢?该不会……你这条命就是用这三条命换来的吧?”
心里的那颗盘踞着恶化多年的肿瘤结块被安荣剖开表皮摊开在李棫面前。
好疼。
疼到有些呼吸不畅了。
最痛的不是刺耳的话,是自己从未停止自责而强行戳进心里的毒刺,每每发作都仿佛毒液漫延全身血液般的痛,想要缓解便就要用另一种痛来掩盖。
像是耳鸣,又像是溺水,李棫逐渐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眼睛酸涩的看不清眼前。
李棫有些坐不稳,伸手仓促地扶住桌子,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左腕上。
一道嶙峋横在手腕脉搏附近,是无数道被划开了皮肉的伤口形成的一条狰狞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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