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她眼中的世界

次主动看向洛言惨白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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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外婆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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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点头，嘴唇还在哆嗦：“黑……黑的……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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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外婆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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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再次用力点头，那股冰冷怨恨的情绪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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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枯瘦的手，第一次轻轻落在了洛言冰凉的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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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粗糙如树皮，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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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当年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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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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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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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嘴角勾起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讽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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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懂什么？那是‘鬼瞳’，是天赋，也是诅咒。你若不自强，迟早被它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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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洛言走到香案前，拿起一支毛笔，蘸着浓黑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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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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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下意识地张开嘴。毛笔冰冷的毫尖，带着浓重的墨臭，飞快地在她舌底画了一个极其复杂、让她舌根发麻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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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外婆低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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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灼热感从舌根升起，瞬间驱散了残留在体内的阴冷怨念，混乱的头脑也为之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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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镇魂言’，能守住你心神，不被鬼语轻易侵袭。”外婆放下笔，“从明天起，寅时起床。跟我学认药草、画符咒、辨鬼气。想活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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