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日记里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你有意识到吗?你的梦境和一般人似乎不太一样。”
安琪本来困顿的大脑一下子精神了:“什么意思?”
朱迪说:“你的梦里总是出现大量对话,而且有时你是晚上写的日记,却还记得前一天夜里梦见谁,说了什么。”
“我本来记忆力就比一般人好。”安琪说,“不然你以为我的文史哲是怎么学起来的?”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朱迪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这里,你这一天梦到了我,梦里你罗里八嗦地跟我抱怨你以前的室友有多烦,每天都要到后半夜才关灯。然后我查了一下我那天的日记,那天我药物过敏休克,在医院吊了瓶水才缓过来。”
朱迪说:“我本来没有当回事,很快就把这页翻过去了。但是你在这次日记的结尾写道‘朱迪听完这些抱怨后哈哈大笑’,你敢相信吗?过敏那晚我确实是笑醒的,但我醒来就不记得我究竟梦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所以我又反复翻看在你的梦里,我究竟都做过什么反应和动作,结果发现虽然我不记得你说了什么,但我对自己的行为是有印象的。”
安琪反问:“那你为什么不觉得问题出在你那一头呢?”
朱迪说:“少废话,你就说你后来还有没有做过类似的梦。”
安琪说:“有。”
于是安琪把自己做过的三个梦大致地和朱迪说了一下——包括梦到阿尔文的那次。
于是朱迪得出了一些初步结论:“也就是说你做这种梦的话,首先一个前提条件是做梦的对象濒临死亡。在这个基础上又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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