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会容易得多。
这就涉及到了如何博得一个小孩子的信任的问题。
而且是一个过于警惕的小孩子。
安琪说要帮他找爸爸,他说他不信,认为安琪就是想拐走他。
安琪说随便他往哪个方向走,按他的记忆来走就好,他认为安琪是想让他暴露“秘密基地”的位置。
安琪拿枪指着他让他带路,他一口唾沫吐到安琪的防护服上:“呸,你这个吃人的怪物!”
也算是条好汉。
恰在此时天空中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呼啸而过,安琪与孩子双双抬头看去——只见在刺眼的日光下,大量s盟军用飞行器,自南向北、惊慌散乱地飞过。
孩子见惯了军用飞行器在头顶乱飞的场景,虽然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安琪倒是显得格外在意,她抬着头,久久地看着那些飞行器消失的方向。
可能是这个时候的安琪看起来比较像个正常人,孩子罕见地用正常音量和她说了句话:“你、你在干什么?”
安琪还是那样抬头看着天空,简洁地回应他:“在见证历史。”
s盟前线溃退的新闻一时间压过了“变异小鼠”,压过了“人体实验”,s盟内网的舆论风向变化莫测。
上午还吵得不可开交,为新人类迫害的是非真伪破口大骂,下午讨论的焦点便成了牺牲、逃命和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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