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发髻右拧,头发还有些凌乱,都没戴冠......刘老三其实有个竹冠,今天没戴。
「刘季,是你说,还是我来说?」雍齿眼神讥讽地看着刘老三。
刘老三木然看了他一眼,转向老爹时,脸上已满是愧疚与谄笑,「爹,你儿子我赌输了钱,人家找上门来收帐了。」
刘老汉心里咯瞪一下,忙怒喝道:「你输了多少钱?」
刘老三竖起两根手指。
「二两?」刘老汉高声道。
「二十两。」刘老三道。
仿佛有一辆蒸汽小火车在刘老汉脑海里启动。
炙热的白气都从他鼻孔和耳朵喷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刘老三好一会儿,没说一句话。
忽然,他动了,动若脱兔,从竹篱笆院墙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的竹竿,死命朝儿子身上招呼。
「乓兵兵!」
「嗷~~」刘老三不敢还手,但可以跑,一边绕着圈,在门前晒谷场奔跑,一边豪叫,「爹呀,这麽多人在看着呢,你就不能忍一忍,等晚上关上门再打?」
「我入你老母,二十两银子,你怎麽敢输哟!」
刘老汉彻底上头了,嘴里各种叫骂,手上竹棍毫不留情,「别跑,你个败家子,让老子打死你。」
「你不入我老母,怎会有我?爹呀,打死了我,你人财两空,没了银子也没了儿子,
何必呢!」刘老三抱着脑袋,一边跑一边叫。
「畜生别跑,打死了你,让我高兴高兴!」刘老汉继续追赶。
小羽看得目瞪口呆。
雍齿怒喝道:「刘老头,刘季,你们别想糊弄过去。二十两银子,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刘老汉停下脚步,左手扶着膝盖,一边弯腰喘气,一边用右手竹棍指着自家院子,
道:「小子,银子是真的一两也没有。
但我刘家从来不欠人家赌债,家里有什麽你看上的,自己去搬!」
「爹呀,不能呀!」刘老二撕心裂肺地叫。
「住口,再一句,老子连你也打死了!」刘老汉喝道。
雍齿冷笑一声,带着十几个恶少年冲进刘家,真的是什麽值钱拿什麽。
有人牵牛,有人拉骡子,有人捉鸡,有人去鸡窝里摸鸡蛋,还有人冲进厅堂,去搬农具。
刘老汉的续弦李氏,刘老二的媳妇,婆媳俩仿佛是天塌了,瘫坐在院子里哭天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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