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才丶老不死的牛鼻子,竟敢如此羞辱老子,我好气也!」雍齿气炸了肺,抬起砂锅大的拳头,就朝老道士脸庞砸去。
且说刘季,听到刘老汉讲述了「老道士」对他命数的批言,以及老道士的神异之处——一言断定刘老汉今日要破财。
他没有拉着老爹问东问西,也没陷入对「贵人命格」痴傻幻想,他立即往外面走。
路过家门,听到弟妹和后妈在院子里叫喊,也不理睬。
直到他走到路口,见到个怀抱斗鸡的男人,才停下脚步。
「卢绾,你蹲在那干啥?」
「季哥~~~」卢绾站起身,抱着斗鸡走过来,低垂着脑袋,羞愧地说:「季哥,对不住,明明是我赌输了钱,却要你替我还债。」
「你我兄弟,你输了跟我输了,又有什麽关系?不过是二十两银子。」
刘季大步走过去,一脸不在乎地搂住他的肩膀,笑道:「用二十两银子换你一只手,我高兴得很呢!
咱兄弟大赚特赚,你哭丧着脸算什麽?」
「可是,老太公又打你」
卢绾愧疚道:「怪我,我该跪下给老人家磕头的。」
「别!你听我的,站得远远的,就很好。」刘季摆手道:「那是我老子,我老子不打我打谁?
你瞎掺和进去,不晓得家里的婆娘要如何埋怨,如何叫骂呢!
她们叫骂,我倒是不在乎。
可因为她们的愚蠢,伤了咱兄弟的情谊,那比区区几十两银子严重多了。」
卢绾倒不是没担当,躲在远处不敢去刘家解释清楚。
回家之前,刘老三便将他留在路口,不要他过去,也不许他跟刘家人提「谁赌输钱」的事儿。
为了刘老三,被债主拉牛捉鸡,搬走贵重家什,刘家人骂骂捏捏,最后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就连刘老三的大嫂丶二嫂,都习惯了。
若知道是为了卢绾才失去耕牛丶骡子,她们必定要骂好几天,对着隔壁骂。
呃,卢绾就住在刘家隔壁。
两人不仅是邻居,还同年同月同日生。
就连两人的老爹,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基友。
不过,卢绾的爹早死了,家境也不如「富农」刘家。
二十两银子,让刘家伤筋动骨都难,却能要了卢家的命!
刘老三和卢绾,真的比亲兄弟更亲。
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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