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岩骏低下头道:「倒是有这种可能……到了师伯那里我才听说,很多入微门术士不论是仿制还是炼制东西,都喜欢留一手。
你别误会啊,倒不是留什麽缺陷丶后门啥的,有时就是一个独门标记……有这种习惯,做别的事情也可能留一手……可他为什麽没有告诉我呢?」
何考心中暗道,既然是留一手底牌,又怎麽可能告诉在看守所里刚认识的小武,口中却说道:「既然是秘密,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也是为了保护你。」
武岩骏一脸痛苦道:「我一直都认为师父的死有问题,明明出去之前他还是好好的……难道与那幅《谭仙拄杖图》有关?」
何考:「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还猜测,你师父给丹鼎门带回去的,其实是他制作的仿品,留下的才是真品。」
武岩骏又抬起头:「你为什麽会这样想?」
何考:「假如是赝品,为何有人要在展览时把它偷走呢?」
武岩骏:「很多人,包括我师伯,后来都猜测是隐蛾乾的。」
何考:「也不一定就是隐蛾吧?术门也有高手,他们同样有那个本事。但这不是重点,无论是谁,他们为什麽要偷一幅赝品?」
武岩骏:「偷换的人,不知道那是赝品啊。丹鼎门带走真品的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何考:「你都知道事情,真正的术门高层会不知道?最合理解释,那其实才是真品,且真品大有玄机,值得高人出手,否则谁会吃饱了撑得去偷它?」
武岩骏有点迷糊了:「听你这麽一说,也有这种可能啊。」
何考:「术门去年出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还参与了,已确认隐蛾就在栖原一带活动。
这样一来,有人就会想起三年前的案子,猜测是隐蛾偷走了那幅画,但隐蛾没有道理偷走一幅赝品。
那麽丹鼎门也会怀疑,他们当初拿走的才是赝品。那幅画肯定有名堂,这麽长时间研究不出名堂,肯定也会起疑。
但是你师父已不在,想要搞清楚怎麽回事,恐怕只有来问你。」
何考费了很大的劲,才解释清楚自己的猜测,武岩骏却一头雾水道:「来问我?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何考苦笑道:「但那些人不信啊!
在他们看来,你师父在看守所里收了一名关门弟子,肯定是要交待一些事情的。那幅《谭仙拄杖图》可能很重要,或者大有玄机,所以他们想找回来。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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