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给小武发了条消息,问他哪个才是原先的挂坠?
武岩骏看到消息时,已经坐高铁快到两百多公里外的太姑市了,回复道:「看照片我哪能分得出来?」
何考:「你不是有本事吗?」
武岩骏:「那也得拿到实物才行,我对这东西又不熟。」
何考:「今天撸串是你请客,明天我请客,你再给看一眼呗。」
武岩骏:「其实差别也不大,你都留着吧,一个变两个算赚了。」
何考:「怎麽不大!是你说的,假的有血气还有怨气,我都作噩梦了,哪里还敢戴?」
武岩骏回了条语音:「哎呀~这倒是个办法啊,你轮流戴着试试,戴哪个做噩梦哪个就是假的!」
何考:「开什麽玩笑,这事你得负责!」
武岩骏:「其实我那些话夸张了,就是吓唬你,一个普通的饰物而已,血气和怨气虽然有点,但过段时间也就自行消散了。我看你身体挺好,没什麽影响。
赝品是我小师妹做的,实在不放心的话,我替你问问她,等我消息。」
何考这天罕见地没睡踏实,两个挂坠他都没敢戴,还按拍照的位置分别贴了标签,然后收进了柜子的角落里。
武岩骏在高铁上就将那张照片转发给了师妹叶语暄,也就是师伯叶回的女儿,然后详细讲述了是怎麽回事。
叶语暄比他小三岁,今年夏天刚刚大学毕业,正在读研呢。
她读的是在职硕士,平日在父亲的公司里帮忙处理点事,同样也加入了入微门,是名一阶模仿者,术法差了武岩骏一层。
叶语暄很快给他回了个电话,语气很兴奋:「小武,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仔细说说!」
武岩骏:「就按我们事先的设计,我把你偷换的东西还给他了,没把假的拿回来,他果然也分不清了。」
叶语暄:「他真的认不出来吗?」
武岩骏:「别说是他,连我看照片也认不出来。」
叶语暄:「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明天早上山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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