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当它们合拢时,狼很难钻进去。
但好在,狼对这里也很熟,比雪山还要熟。
它轻轻用力,就将合拢的河岸分开,泛滥着的河谷展露在眼前。
两岸已经被河水打湿了,狼低下头,啜饮那些清水,感觉在之前的赶路中有些热,于是它将爪子伸入了河水中,扣在边缘搅着水流。
河岸一瞬间朝它挤压过来,把它的爪子夹在了河道中,呜咽的风声里带来了奇异的轻响,仿佛是鼻腔里发出的低哼。
狼再次把两岸分开,制造出能活动的空间。
它不是人,没法把水捧起来喝,这里也不像雪山上可以含在嘴里,就只能一下下去舔。
河水更加泛滥,狼一只爪子按着河岸,不让它再次合拢,一只爪子扣在河边,舌头也伸出了水中,粗糙的舌面不断卷着河水。
风声颤栗着,逐渐掺入泣音,河水也一波一波激荡,击打在爪子上,有种被挤压的感觉。
狼没有动弹,始终趴在河岸边,直到河水彻底失控,汹涌着冲了过来,它才抬起头,离开了那里。
……
昏暗的室内,朗厉抬起头,唇上带着一抹晶莹的水色。
傅明律仰躺在他身前,腰下垫着个枕头,白皙肉感的双腿绞紧了,眼尾泛红,失神地喘着气。
直起腰后,朗厉就没再动,他知道傅明律这种时候喜欢被充满的感觉,所以手依然停留着。
过了一会儿,等那股不断挤压的感觉没了,才收回了手指。
手指也湿淋淋的,和嘴唇上一样。
用纸巾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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