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在得知玄阳黑暗的那一面后,他的情绪就已经接近崩溃了,他无法接受这就是自己信仰了百年的神灵,这让他觉得自己特别不堪和愚蠢。
更残酷的是,他竟然还要嫁给如此冷血残暴的神灵,与祂一同践踏着无数生灵的尸骨,共享染满鲜血的力量和永生。
他真的做不到,也真的好想逃。
可是不行。为了陛下,为了大荔山千千万万的妖族,他不能逃,而且必须隐瞒这个真相。
他一直强撑着,不敢在圣君面前哭出来,可不知怎么,在见到桑迟的一刹那,他忽然就撑不住了,只想躲进对方怀里好好哭一场。
面对桑迟关切的目光,兔团乌黑的眼珠如若水洗,泛着清澈的水光,满含恐惧和哀伤,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最终他低下头,沉默地啃光点心,舔了舔桑迟掌心中的点心渣,闷声说道:“没什么,别问了,就像你说的,天塌不下来,我也死不了。”
他不会告诉桑迟的。
这只狐狸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情,遇事非黑即白,要是他知晓玄阳竟然是这样的人,一定会去找玄阳问个分明,哪怕明知是送死。
他不想连累桑迟送死,他希望桑迟能好好的,做只快乐自由的狐狸,再也不要回到大荔山来。
兔团越是不说,桑迟就越笃定心中的猜测:“是圣君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有那么一瞬间,桑迟的心沉到了谷底,以为兔团已经知晓了卫淮的死讯。
不过很快地,桑迟就感觉出兔团对卫淮的死并不知情,至少他不知道是玄阳杀了卫淮,否则他不会只是躲在兔窝里偷偷哭,而是一定会找玄阳拼命。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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