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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寂语气转冷:“自今日起,太子禁足明光宫,非诏不得出;宫人办事不力,罚俸三月,亲卫杖五。”
薛总管记下口谕,俯身说道:“是,陛下。”
姬玉衡深深地低头跪拜,不辨神色:“儿臣谢过父皇。”
贺兰寂拉着绮雪的手,低声对他说:“回去吧。”
他们一同坐上天子的辇车,绮雪攥着贺兰寂染血的衣袖,一直掉眼泪,内心被愧疚和心疼占据得满满当当的,他宁愿贺兰寂惩罚他,也不要贺兰寂这么惩罚自己。
贺兰寂将他抱进怀里,用手帕细细地擦干他的泪痕,又沾了香膏抹在他的眼尾和脸颊上,以免绮雪因为流泪太多伤了肌肤。
他沉默良久,开口问绮雪:“圆圆,你怪我吗?怪我将云期禁足吗?”
“……我是怪我自己。”
绮雪摇摇头,很努力地收住眼泪,不让眼泪融化香膏:“都是因为我不好,陛下才会惩罚自己和云期,这全都是我的错。”
“圆圆,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
贺兰寂轻声叹息:“我本不欲叫你知晓今日之事,只想对云期稍作惩戒,再将他送出上京历练几年。”
“我并不打算严惩云期,他灵心慧性、多谋善断,更有仁德之心,是储君的不二之选,我不会因为他爱慕你而废黜他的东宫之位。”
“只是身为你的夫君,我不能对你们之间的私情坐视不理。”
贺兰寂声音很低,将绮雪抱得更紧,漆黑的凤眸幽深不见底:“圆圆……如果我希望你与云期断绝关系,将他送出上京,你会怨恨我吗?你会再也不理我吗?”
“我不会怨恨陛下的,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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